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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納德的墮落  

器官移植,不管是眼角膜令某人能夠重見光明,甚至是肝臟、心臟令某人得以延續生命、重獲健康,不是一件令人振奮的美事嗎?捐贈器官者(無論是本人或家屬)願意捨棄遺體的完整來救陌生人,不是一件無私的義舉嗎?然而,《貝納德的墮落》這本小說卻要告訴我們:在這個充滿聖潔光輝的領域裏其實黑影幢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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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能算  

 

還真巧,前天才看完《什麼都能算,什麼都不奇怪》這本書,昨天新聞就報導Google試圖用演算法來預測哪些員工何時會離職。

 

Google運算法可算出員工何時想離職

ZDNET新聞專區:Tom Krazit 2009/05/20 12:41:02

 

Google自認能在個別員工有自覺之前,預知他們何時會離職。
 
Google神話般的資料收集和分析力量,顯然不只用在提供搜尋結果上。華爾街日報報導,為了在經濟不景氣、福利縮水的時期留住最好的人才,Google開發出一種運算法則,用來評估員工何時會放棄讓外人稱羨的免費餐點和舒適辦公園區,改投其他公司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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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貝塞尼家15歲的珊妮和12歲的妹妹海瑟,在城裡的購物中心消失無蹤。警方竭盡所能調查仍毫無頭緒,也始終未尋獲屍體。這樁離奇的失蹤案,讓一個家庭從此分崩離析,也讓所有當事者從此活在歉咎與哀痛中。


而今,在一場公路車禍裡肇事逃逸、徬徨失措的女子,卻自稱是貝塞尼家失蹤多年的妹妹海瑟。沒有絲毫證據可以支持她的說法,但她卻對往事歷歷如繪,甚至知道一般人不可能得知的細節。


為何回家的路要經過三十年?為什麼事隔這麼久她才打破沉默?而這些年來她又過著什麼樣的生活?最重要的,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當所有塵封的傷痛、謊言和祕密,因為女子的出現而再度開啟,這場延宕了多年的折磨,是否終能劃下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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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 年,美國一家設在印度波帕爾(Bohpal),生產農藥的化工廠發生毒氣外洩事件,不但直接造成數千人傷亡,更危害了一、二十萬附近居民的健康,甚至因而出現許多畸形兒。


《據說,我曾經是人類》正是以這起事件作為故事背景,而書中主角在此意外發生時才是新生兒,父母受毒氣所害身亡,他自己的脊椎也因而彎曲變形,長大之後只能如獸類以四肢爬行,在貧民窟裏討生活,遂被人們叫做「動物」;本書即是「動物」以第一人稱自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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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前部作品令人驚艷,後續作品卻令人大失所望的例子。

 

卡洛琳.帕克斯特的處女作《巴別塔之犬》僅以一人一狗就架構出一本深情卻無奈的愛情小說,男主角執拗的瘋狂實驗除了呈現他對失去摯愛的追悔外,實驗本身更帶有豐富的隱喻:關於互相依偎卻各自隔閡、關於親密卻又陌生、關於聆聽心聲的困難...。凡此種種令亦復如是的我們產生共鳴而感動。


然而她的第二部作品《伊甸園的鸚鵡》卻只是平庸之作;尤其當你因《巴別塔之犬》而充滿期待時,感覺落差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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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紋身的女孩   

雖然《龍紋身的女孩》這本書是屬於推理小說的範疇,但是卻很難將它歸類到既有的特定類型。

 

一開始男主角受託調查的懸案是以「密室殺人」的形態呈現,作者特地提供了小島全圖與島上住所位置圖,還詳列家族成員一覽表,儼然就是「古典推理」的態勢。但是,當男主角根據蛛絲馬跡到處尋訪關係人卻又屢屢碰壁,這種一步一腳印、不肯放手的辦案精神又像極了著重辦案程序的犯罪小說,一如同是瑞典籍的前輩馬丁.貝克與韋蘭德探長。


然而,就在你習慣了這種緩慢的步調時,劇情卻急轉直下,兇手迎面反擊,緊張的氣氛加上危急的場面又將故事炒熱成懸疑小說。可是它又偏不採典型懸疑小說的結束方式——不到最後幾頁不知真正結局(所以我們讀這類小說時,從頁數就可以知道還會不會峰迴路轉);所以你說,該如何將它歸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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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石恆久遠,一顆永流傳」這句已深植人心的廣告詞,巧妙的透過「鑽石=永恆=愛情」的意象連結,讓世人相信唯有鑽石才能象徵並證明愛情的堅貞。所以鑽石幾乎已成為結婚時的必需品,若沒送給對方鑽石,似乎代表男方並不是那麼在乎女方,也就讓婚禮失去了應有的光彩與神聖。

 

但是,這有什麼道理嗎?為什麼一顆石頭變得如此不平凡,除了金錢的價值外還可以衡量情感的深度?《慾望之石》 這本書正是意圖探索這個問題,並進而挖掘出很多隱藏在鑽石光彩奪目背後的歷史秘辛與黑暗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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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讀過菜鳥帕克系列前二集《奪命旅人》與《罪惡森林》後,不免對這本第三集感到有些失望。失望是因為原來前二集中所呈現的人性掙扎與善惡衝突在《嗜殺族》裡已不復原有的深度。

 

在這一集的故事裡,派克要對抗的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黑暗使者。一方面他們的變態心理與恐怖惡行完全是邪惡無比,決不會有人質疑應否予以制裁——即使是動用私刑。因此派克既不用面對內心掙扎,也無須再承受來自親密愛人的壓力,黑白分明,他只須像OO7一樣以正義使者的身份殲滅壞人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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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死亡這件事,總是要真的被死神的陰影壟罩過才會嚴肅的看待它吧。就像你聽聞遠方親戚或周遭同事罹患癌症時,或許會對生命的無常不勝唏噓,感嘆一番。但是過沒多久,這件事就像過時的新聞被你淡忘;死亡,仍然只是個抽象的概念。

 

直到你的摯愛,或是你自己,到了鬼門關口了,你才會真正感受到死亡的威脅,才會有恐懼、焦慮、悲痛‧‧‧等等椎心的真實感受。

 

同樣地,對於死亡的描述,無論是文筆多好的作家所寫的小說或是功力多深的導演所拍的電影,或許會令我們感動不已,然而,在其中死亡大多只是用來烘托人性的事件,我們的注意力會放在情節或主角身上,而不是正視死亡本身;更何況我們知道它畢竟只是個故事。而這正是《不合理的行為》這本書與眾不同之處——它並非小說,而是真實的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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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小說技巧而言,《潘朵拉處方》還是沿襲了以陰謀論為主軸的懸疑小說一貫的佈局:學識豐富的男主角莫名的被捲入重大秘密的追逐戰,身旁一定會出現一個才貌兼具的女郎一路護衛,當然也就少不了發展出似有若無的愛情。到了最後再像變魔術般的掀開底牌,讓讀者赫然發現好人其實是幕後主謀,而壞人可能反而是好人。

 

不過,暫不管是否老套,作為類型小說而言,《潘朵拉處方》還是以這些基本要素成功的吸引讀者一路往下讀,最重要的是,就像《達文西密碼》一樣,書中除了提供許多歷史與醫學知識外,還藉由高度爭議性的議題來引起讀者的興趣,並進而對真相產生質疑。就這一點而言,它應該算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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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泡沫期間,避險基金等經驗豐富的投機基金並不是一股修正市場的力量,它們沒有打擊泡沫,而是利用泡沫,對市場泡沫化產生推波助欄之效。』

 

以上這段話可不是針對這次金融海嘯後所做的反省,而是去年(2007《漫步華爾街》的作者墨基爾(Burton G. Malkiel)在修訂版中的文章內容;他講的其實是針對19982000年網路泡沫期間的避險基金型為所做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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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邦於今年八月與九月陸續出版的科幻小說《最後理論》與《時光閃電》,都是基於一個相同的主題:科技的發展是否會失控,反而招致災難甚至毀滅?

 

這種憂慮在二次大戰美國在日本投下兩顆原子彈後更加強烈,也更為擴散。在此之前,科學原本是帶給一般世人希望,對於未來充滿樂觀。自從牛頓解開天體運行的秘密,人們開始相信科學可以找出萬物背後的法則,進而利用自然界的各種力量。從蒸汽時代一路進展至電氣時代,乃至原子時代,突飛猛進的科技也的確大幅改善人類的生活,帶來以往無法想像的便利與舒適。直到人們目睹廣島與長崎兩地歷經原爆後,有如地獄圖的慘狀,才驚覺科學也可能帶來巨大的毀滅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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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刑正義」一直是犯罪小說作家不斷探討的主題:當公權力無法制裁邪惡時,是否可以動用私刑來遏止犯罪或進行報復?尤其對內心溫柔的冷硬派私家偵探而言,這更是他們無可迴避的難題。卜洛克筆下的史卡德如是,丹尼斯‧勒翰筆下的派崔克如是,約翰‧康納利筆下的派克亦如是。因為他們心裡很清楚:但憑己念就以暴力手段傷害或殺死壞人,其實也是讓自己一步步走入黑暗面,然而他們卻是那些無助的受害者或其家屬僅有的寄望。

其實他們做的是警察應該要做的事,若非警察的無能與體制的僵化,這些私家偵探也無須以私刑伸張正義。因此當賀寧‧曼凱爾在《第五個死人》這本書中讓主角韋蘭徳——一個在體制內的好警察——面臨這種情境時,我們得以從另一個角度來思考這個問題。

韋蘭徳這次面對的情況是,受害者並非無辜的,他們都是或者曾經是加害者,因此兇手做的其實是伸張正義的事。當然,這一切是經過辛苦追查直到後來才發現的真相,並非一開始就明白擺在韋蘭徳面前,要他天人交戰的倫理選擇題。

事實上,我懷疑韋蘭徳會不會陷入天人交戰,他絕對不是一個思索生命意義的哲學家,而是一個堅守崗位盡忠職守的行動派。與上面提到的那些私家偵探一樣的是,韋蘭徳就是不肯放棄,非要水落石出才肯罷休;差別在於他沒有他們的罪惡感。但他並非鐵石心腸,在曼凱爾筆下,他也有軟弱的一面,對新的感情、老去的老爸、長大的女兒,都無法掌握;他比那些私家偵探更像個真實的人,如同你我一樣也有親子問題、婚姻問題、工作問題。

不知是否因為如此,他對「私刑正義」的態度也比較接近我們一般人的觀點。一方面他極力反對人們組織「國民自衛隊」,並非因為他身為警察,無法忍受別人越廚代庖,而是他深知國民自衛隊會帶來更多暴力與衝突,傷害到無辜的人。另一方面,雖然他毫不猶豫的要將那位正義的復仇使者緝捕到案,卻願意以平等的態度與理解的心去傾聽她犯罪的動機。

兇手最後留下的控訴,也是觸發這一連串殺人事件的起始點:

  非洲的某個地方,有個男人殺了我母親。但有誰去找過他了?

 

有如空谷回音在韋蘭徳耳中盤旋,也在我們心中激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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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月前才讀完《黑天鵝效應》這本書,沒想到馬上就見識到令全世界動盪的「黑天鵝事件」——今年以來的全球金融危機;而且連葛林斯潘都形容是百年僅見的喔。

 

何謂「黑天鵝事件」?以前歐洲人認為天鵝一定是白色的,因為從來也沒看過有別種顏色——直到他們發現澳洲竟然有黑天鵝。所以黑天鵝事件是指無法依據過去經驗法則來推測的事件。基本上它具有三項特質:

 

一、不可預測性:過去的歷史經驗無法讓人相信其出現的可能性。

二、巨大的衝擊:它發生後會對我們的生活產生極大的衝擊。

三、事後諸葛:一旦發生後,我們會試圖找出解釋,以滿足我們以為日後可以預測此類事件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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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前一本《奪命旅人》,《罪惡森林》書中依舊充斥著太多的死亡、暴力、血腥,與人心的黑暗。不過這一次主角查理‧派克的心境似乎變得不太一樣了。

 

在上一集裡派克是為了報妻女被殺之仇而大開殺戒,除掉所有擋在前面的惡——即使他們與他的血海深仇無關。對當時心如死灰的派克而言,這些窮凶惡極之徒在世上也只會危害世人,因此死不足惜,殺掉他們一點困擾也沒有。但是問題正在於「死不足惜」。如果派克可以自由心證衡量人命的價值而定奪生死,那麼他與必除之而後快的邪惡有何差別?(可參閱我的《奪命旅人》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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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大戰期間,納粹將猶太人不分男女老少關進集中營,再予以大規模屠殺。為什麼這些德國軍官乃至德國人民相信並參與種族屠殺這種事?同時期日本人也在南京展開大屠殺,還在東北進行慘無人道的醫學實驗,為什麼他們下得了手?是德國與日本的民族性使然嗎?但才幾年前不也發生了美軍在伊拉克的虐囚事件?據說這些年輕人的父母鄰居都無法置信,因為他們在美國時都非常乖巧有禮。

 

為什麼?我們不解,彷彿這些人有著與我們完全不同的心靈,因為我們相信換做自己決不可能與他們一樣做出如此殘酷的事。然而,真是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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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水扁在昨天(2008108)以證人身分出庭與前調查局長葉盛茂對質。面對法官質問為何選擇 相信 太太而不相信調查局長時,辯稱:「調查局有很多資訊不正確、不實在。」、「如果百分之百相信調查局情資,整個國家就亂掉了。」此一說法引起嘩然,有人替葉盛茂喊不值,有人替調查局抱不平,更多是罵阿扁過河拆橋冷血無情的。這些批評當然都有道理,不過阿扁這番說詞倒是令我會心一笑,因為我想到《CIA 罪與罰的六十年》這本書,而從書中揭露的史實來看,阿扁對調查局的指責可能有幾分真實性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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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達爾文的進化論將人類的特殊地位從上帝神聖的懷抱中拉扯下來之後,道金斯「自私的基因」的理論更是將「人類為萬物之靈」的信條扯個稀巴爛:原來人類一切作為不過是體內的基因為了完成存活繁衍的目的,包括父母無私的愛其實背後也是自私的基因在作祟。按此理論,我們不過是基因的載體,真正的操控者是基因,而非你我以為的「自我」,多麼令人難堪啊!

 

伊坂幸太郎的《重力小丑》顯然即是為了反駁此一理論,如果明知不是自己的小孩卻仍視如己出,如果認同養育者--而非生父--才是父親,那麼就可證明我們的行為並非由基因驅動了吧。而且基因並不會就完全決定了我們的人生,否則我們豈不是在呱呱落地之時,不,甚至是在胚胎形成之際,未來命運即已註定?若此,我們來到世上有何意義?還有我們的「自由意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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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本《時間迴旋》將個人的生死大事及兒女私情與人類、乃至地球的命運相結合,成功地營造了世界末日前的荒蕪感與無力感,雖然最後因假想智慧生物提供了前往另一星球的通道,人類但求免於一死的卑微願望得以獲得滿足,但是如我在那篇書評所質疑的:這就是解答嗎?

 

畢竟對個人而言,可以轉化進入「第四年期」的秘方也不過是多了三十年的壽命;而對人類文明而言,《時間軸》揭露了四十年後的新世界:比較像是美國當初開拓西部的雜亂無章、個人各憑本事,而不是如同《時間迴旋》時期各國聯合尋求解決之道,以國家層級有計畫性的共同合作建立新文明。簡直就像一個癌症末期病人奮力對抗病魔,當奇蹟似的痊癒後,竟然沒有更加珍惜生命、把握時光,反而頹廢的虛擲光陰。新世界成了喪家之犬的苟延殘喘之地,如此的外來救贖有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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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這麼血腥嗎?」這是我讀完《奪命旅人》後忍不住的質疑。作者約翰‧康納利極為詳實的描繪受害者屍體的慘狀,甚至唯恐我們讀者還無動於衷,竟然還搞出女童的臉皮泡在玻璃瓶中與孕婦腹中胎兒被取出的噁心畫面。如此血腥殘忍,似乎就為了強調兇手的冷血無情,包括他並非為了任何恩怨才殺人,否則也不會有無辜的孩童也成為受害者──還有什麼比虐殺孩童更令人憤慨?

 

只是,塑造如此異常冷血殘酷的兇手不會反而讓他更不真實嗎?誰知道彷彿特意要回應我的質疑,就在我讀完本書的第二天,新聞就報導了加拿大公車上一位乘客突然拿藍波刀將鄰座的少年殺死,還取出內臟、割下頭顱;呃,這個兇手還是位華人。(新聞剪報如後)

 

好吧,我們得承認:邪惡真的存在這世上。而且比我們想像的更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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